书名:(老九门同人)【启副/楼诚】血荐轩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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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山能够感受到佛爷健硕的身躯,以及干他的时候绷紧成块的胸大肌,他感恩的将脸颊贴在其上,深深吸嗅着佛爷身上属于金铁的信息素。

    肉刃卡入了坤穴的更深处,被肛塞彻底开发过的穴道外侧都已经被磨肿,最外侧饥渴的外放,稍微靠里点的地方却夹得越紧,紧得让快感顺着鼠蹊部直窜大脑,张启山抱住了日山的屁股用力的干他,粗长的阴茎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日山的体内,填满、占据,肏得张副官丢盔弃甲。

    他大口的喘息着,宛如脱水的鱼,形状美好的下颌卡在了张启山的肩窝里,人在不知何时已经被他的家主嵌入胸膛。屁股就是唯一的着力点,双腿带着束缚绕在张启山的腰上,卖力地耸动自己的小屁股,让佛爷更狠的拥有自己。

    张启山咬住了他的耳垂,在龟头猛地从坤穴中拔出惹来一串细哼时问道:“这房间里,放的都是什么东西?”

    副官一愣,习惯性服从的大脑却在短时间内条件反射的给出了回应。“佛爷……最重要的物品……呜啊——”身体却还是饥渴,后穴收缩着,可爱的小屁股顶在张启山的大屌上蹭了又蹭。

    张启山腾出手扶住了粗壮的獒柄,用龟头在股间顶住,最后缓缓将硕大再度推入那翕合着请求挞伐的小洞内。“那你,又是什么?”

    青年陡然一僵,“我是……佛爷的附属物。”他呻吟了一声,却因为这句话顶在张启山小腹上的小日山激动的翘起。他是佛爷的附属物,所以他的命也属于佛爷,没有轻言生死的权利。这句话还是他们最初抵达长沙,日山因为故去的弟兄心存死志时,张启山教给他的。

    “正确。”粗大的肉柱作为淫荡的奖励直捣黄龙,碾平了穴中的所有褶皱,那根大得惊人的器物在软穴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又肏弄了好几十下,插得日山汁水迸溅,哀叫连连。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也弄湿了两侧的脸颊,被吊着的双手将皮带绞得足在小臂上饶了数圈。张启山终于开了口,他一面继续蹂躏副官的屁股,一面在捅入最深的时候宣告。“所以,我在这里肏你。”

    日山的脑子轰然一懵。

    这里存放的是佛爷最重要的东西,而他是佛爷的附属物。所以……佛爷将他吊在这里肏干……是为了说明自己是也佛爷十分重要之物?

    这个认知在他脑中炸开,让他晕眩,一种不可置信的感觉席卷了全身。但张启山却没打算让他在这种时候寻思明白,粗壮的龟头凶狠的撞开了副官的内腔,在日山惊喘的同时用力捣弄直到破开最深处的幽密,灼烫的精液射入了最淫荡的孔洞中,将他最隐秘的地方用自己的东西灌满、标记。

    张日山也在此时达到了高潮,没能射精,而是在哀鸣中单纯地用后面的那个小洞、用他滚烫的淫水,把两人交合的地方弄得更加湿润……

    一时间,屋里二人信香的味道浓得像是要凝成液体。

    张启山将人从“秋千”上解了下来,怀里的身体早已软透了。他慢慢将那根透明的棒子从副官的阴茎中拔出,好在并没有精液跟着流淌。他松了口气,在昏睡过去的青年嘴唇上吮吻了一下。

    他知道他还不懂他对他的感情,或许,是“不敢懂”。

    但事情既然因他而起,这个结他张启山也是解定了。将人揩拭干净抱回床上掖好被角,张启山靠坐在床头,手探入被中摩挲着副官背脊上被日本人烙下的鞭伤,那是带着倒刺的鞭子留下的疤,去不掉的、他维护他的证明。或许,他可以问问明楼,看能不能想想办法将“不能生育”这个问题给解决了。他张启山不在乎有无后代,只是不想这个心结长存于他和日山中间。

    殊不知,明楼那边也遇到了麻烦。

    第二十六章

    自从北平小巷子里那“荒唐”的一夜之后,明楼与阿诚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一切似乎都在往好的方向进行着,只除了一件事……

    明楼知道信任并非那么容易达成的事情,却没想到会这么难。

    他和阿诚在阔别张启山不久之后,就在一位介绍人的指引下加入了“蓝衣社”。蓝衣社,32年刚刚成立,是一群黄埔军校的青年才俊在国难日深的状况下号召兴起的青年社团,旨在救国救党、抵御外侮。

    阿诚是不知道明楼的党性的,明楼也没有想这么早就告诉他。毕竟他虽然让阿诚前往伏龙芝军校读书,却也并没有想过真的要让阿诚和他一同走上这条危险的道路。是的,明楼是潜入蓝衣社的“卧底”。说是“卧底”并非多么恰当,蓝衣社虽然还是国民党麾下,但是里面大多数都是实干救国的有志青年。在我党的条件艰苦、并没有实际行动力的时候,团结蓝衣社、借助他们的资源达到抗日救亡的根本目的,在明楼看来属于类似经济范畴上的“合作”。

    但是他没有想到会牵连到“烟缸”。

    “烟缸”是“伪装者”计划在申城地区的分队长,也是最早注射“oga性征素”伪装成坤泽的一位女性乾元,更是阿诚的“上峰”。阿诚毕竟是伏龙芝军校培养出来的优秀战士,他想要提前毕业,就必须付出一定的代价——比如说,作为“青瓷”成为烟缸的下线。

    但是烟缸暴露了。

    就在明楼与阿诚双双进入蓝衣社上海分部的俱乐部不久,说是俱乐部,其实是以酒会、party作为遮掩的行动聚会,内容涵盖了军事训练与情报攫取等等。事实上这些对于阿诚来说都是小菜一碟,但只有经过这样的“训练班”,他们才有机会真正意义上的救亡图存。

    可是烟缸的暴露在俱乐部内部揭起轩然大波,这些青年才俊中为数不少的都是乾元,所以针对乾元的“伪装者”计划无疑是令人惊怒的。此事立刻上报给了上峰,而上峰迅速下达命令:必须找出俱乐部中所有的“伪装者”。根据从烟缸住处发掘的资料来看,“伪装者”多为乾元男性,体貌特征却更接近瘦削的中庸乃至坤泽。

    阿诚计划要逃,他的特征太明显了。

    他是作为“明家收养的弟弟”被明楼带入蓝衣社的,明面上登记的第二性征是“中庸”。因为俱乐部执行任务时通常会让两人一组,他私心不愿将明楼让于他人,所以“中庸”的性征平白给他与明楼之间增加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豪门暧昧。

    ——谁知道所谓的“收养”会不会养到床上呢?俱乐部中的门阀子弟都喜欢这种故事。

    最开始设定这码事的时候,阿诚就在躺在明楼的身边,脖子上戴着明楼才定做来的小牛皮项圈。项圈紧紧的束缚着颈项,让他的呼吸有几分凝滞,可是阿诚迷恋这样的感觉。拖曳下来的皮带自两侧腋下兜过,在后心处打出一个诱人的交叉,再重新连接至项圈。

    刚刚明楼在肏他的时候,就这样抓住了后背皮带的交叉,粗长的大屌狠狠贯穿了阿诚涂抹过很多润滑液的屁眼。

    阿诚不喜欢让明楼给他清理,他近乎病态的追寻着明楼给予他的一切,哪怕是精液都想在体内多停留一会儿。所以他修长柔韧的身体上只穿着这一件装饰物,后庭中还含着明楼射进去的白浊,就这样有些慵懒的趴在明楼的胸膛上,给他的兄长提出进入俱乐部的建设性意见。

    明楼附议。

    明楼以为他已经将阿诚调养的很好了,他允许阿诚膜拜他的腿,阿诚则放任他在身上留下各式各样的痕迹——当然,明楼不舍得真的弄伤他。以及他们甚至尝试了窒息训练,连呼吸阿诚也逐渐可以交给他的do。

    但是阿诚要逃,行李都收拾好了,计划也拟定了。

    他怕自己牵连到明楼。

    明家收养的“二少爷”不堪忍受家中境遇,卷款私逃,符合大众的审美。明楼除了被质疑床上太凶残之外所有的锅都是阿诚来背。因为明天就是俱乐部决定的要找出“伪装者”的行动,王天风一早给明楼通过气。

    明楼在离家不远的里弄中堵到了一只脚已经踏上黄包车的明诚。他粗暴的将阿诚从车上拽了下来,扔给车夫一块银元。

    车夫千恩万谢的走了,明楼捉住阿诚的胳膊将他怼入里弄深处一个废弃的弧形拱门中。傍晚的里弄已经鲜少有人来往,废弃的拱门被填死,就是一堵碎砖铺就的墙。阿诚看着明楼的眼睛就知道他的先生已经猜出他的全盘计划。

    阿诚却扭过脸格外的坚持:“就算我不是什么‘伪装者’,一旦乾元的身份被揭开,也是瓜田李下。最好的结果即使不牵连到先生,也会害您不能被重用,连我也会被分配到别的组去。”两个乾元放在一组就是资源的浪费。而这,还是最好的结局。

    明楼揪住阿诚衣领的手猝然收紧,将领带都在掌心内绞成麻花。“屁话!”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所以你就决定离开,你以为离开就可以保全我了么?”

    “我……”阿诚猝然扭头与明楼四目相撞,撞击的瞬间却因为不舍、亦或是气短重新垂下目光。他不想说“是的”,唯恐这样可能会让先生觉得自己瞧他不起。可是……他闭了下眼睛,终于想到了一个更好的理由。“先生已经为我做了很……”

    明楼怒极反笑:“照你这个理论,你吃我明家的饭、喝我明家的水,连明家的人都睡了。这么一走了之,说不过去吧?”

    阿诚的耳根猝然烧红,虽然他和明楼在一起之后就一直维持着伴侣与ds的双重关系,但明楼此人从来恪己守礼,玩得深归深,但除了床笫之外的荤话,平素在外面最顾及他的尊严,可谓是半分会让阿诚多想的话都不曾出口,阿诚没想到有一日大哥会当街这般怼他。

    ——自己占明家太多,还害得大哥陪他一起胡闹,甚至若是两人这样走下去明家可就要“绝后”了。这是阿诚心里潜藏最多的惊惧与愧疚。

    明楼眯目观察着阿诚容色——自己对他真是太纵容了,越来越没规矩。自己的门也是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待他宽厚是因为爱,并非是允许一个sub造次的资本。阿诚的不信任根深蒂固,明楼却没有想到长达一年的时间……

    阿诚还是觉得自己会真的伤害他,并且觉得自己没能力护他周全。

    瞬间爆发的怒火在见到青年眼中隐隐的歉疚之后被压制下去,明楼的脑子转得极快,便突然觉得这或许是一个破而后立的契机。

    “衣服脱了。”

    阿诚瞪大了眼睛。

    “要走可以,衣服、领带、手表、鞋子,都留下。”明楼退后一步,定定的看着阿诚,生生装出一副分手就退礼物的小家子气模样,商人嘴脸、锱铢必较,他的目光垂落到阿诚手中的皮箱上。“还有箱子里的钱。”

    阿诚没想到明楼会这样做,他的身体细微的颤抖起来:“大哥……”

    “谁是你大哥?阿诚先生要离开明家,不是不认我们的关系了么?”

    阿诚如遭雷劈,他不是不清楚大哥对他的感情,却难以相信他的大哥在转瞬间便能将楚河汉界划分的如此明晰。或许…这就是do才有的决断力?他的喉结剧烈的滚动着,却无法反抗明楼的要求,身子僵硬的慢慢蹲下,低头将皮箱在地上打开。他只将皮箱开了个缝,伸手向内摸出了几张汇票,是他特地挑选的几张,面额不小,能增加可信度。本以为大哥不会和他计较这点钱,没想到…

    明楼一脚将皮箱整个儿蹬开了。

    “砰”一声箱盖落地,阿诚的整个行李箱暴露在了傍晚的里弄里。

    明楼最开始只是想要发泄发泄,他再有头脑有条理有计划,直面阿诚的“背弃”也会愤怒。却没有想到阿诚的行李箱中会装这些东西……

    除了几件衣服之外,还有明楼订做的一系列玩具。黑色的束缚带、柔韧的藤条、精巧的马眼棒、甚至还有明楼的皮带与皮鞋。

    阿诚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明楼在心内怒痛交加之余眼底浮上了一抹心疼。他的小阿诚是觉得以后都见不着他了,就打算拿这些东西聊以慰藉么?明楼蹲下身从皮箱里拿起了一只他们玩耍时用过的假阳具,杵到阿诚的眼前。

    “这些东西,想带走,可以。但是你必须带在身上。”

    阿诚没想到大哥会说这种话。

    弄堂里渐渐黑了下来。

    又是一个刮着冷风的夜晚,只不过相比一年前,这里的风虽不比北地的凉,却吹得人心头生生寒冽的痛。青年沉默地解开衣服,他修长的手指发着抖,至今不敢相信他的大哥会让他这样做——剥掉他的衣服,在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小巷子里。他抬起那双鹿眼望向他的大哥,企图在深邃如海的眼瞳中寻求答案。十年了,他的大哥总是纵容他……照顾他……

    但是这一次,明楼没有。

    他就这样静静的站着,负手而立,把阿诚堵在那个被石头砌死的拱门与自己之间,像欣赏猎物一般看着自己的弟弟,不,是sub。他的眼神危险而冰冷,锁定在阿诚身上仿佛在评估着“这件物品”最后的价值。他在等阿诚按照他的游戏规则来决定下一步的走向:想走,明家所有的东西必须得脱;而想带着别的东西走,那就戴在身上。

    没有犹豫的选项,只有递进的抉择,阿诚想获得的所有东西,给不给,决定权永远在明楼手中。

    阿诚永远无法逃离他的掌心。

    青年的喉结滚动着,风衣、外套、马甲、衬衫、外裤……秀长的手指最终停在了仅剩的内裤上,那条内裤是洋货,先生特地买的,可以很好的将阿诚挺巧的臀型完全包裹。他仍然记得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的先生用手指勾着着内裤的边缘,在他的后臀上弹弄的那一下。

    “啪——”

    是马鞭敲击在弄堂一个拴马柱上的声音。

    阿诚骇然抬头,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或是抵抗明楼的任何要求,哪怕这个命令是偏执且疯狂的,可是他就是喜欢服从,甚至他的大哥现在就让他跳下悬崖,他恐怕也会饱含着感激地纵情一跃。然而他的心底又总是有一些不该有的自我保护欲,在不应时的地方跳出来,让他永远无法完全放松享受服从大哥所带来的安全、舒心、和快感。

    比如现在,他只穿着一条内裤站在弄堂里,他害怕。

    是,正常人都应该害怕。可是阿诚却明确的知道,作为明楼的sub他应当信任他的do,但……大哥是不是、不要他了?他的眉心拧得死紧,越是惶惑、越是不安,越是不知所措。他最终屈服了,用双手把住了裤腰,慢慢地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巷道中脱下了身上最后一层遮蔽物。

    阿诚扬起脖颈,优美的颈项线条拉伸出一个极脆弱的弧度。“先生……”

    他试着求饶。

    ≈quot;这些道具,你想带走哪一个?”明楼这样问道。他像是立身于法国大学讲堂上的经济学导师,温和的问着自己的学生想向自己借走哪一本讲义。

    阿诚不敢说不要,如果他回答“都不要”,明楼大有可能拎起箱子与衣服将他彻底赤条条的扔在这里。他想立刻就向大哥道歉,说他不走了、说他做错了。但是又觉得……这样并不能解决俱乐部的问题,他不逃,难道等着大哥和他都被人撵出蓝衣社,甚至因为知道太多的秘密而被暗杀么?恐惧在沉默中发酵,直到明楼手中的马鞭豁然顶上了阿诚光裸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