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带茧的手指抚上劲瘦的腰身,磨蹭着侧腰处敏感的软肉,卫曦的吻顺着眼角一路舔至耳垂,灵活的舌尖一卷,裹住那小巧的肉珠来回舔舐。湿热的吐息燙得颈间的皮肤一片通红,皇帝偏过头去,黑发扫过卫曦的鼻尖,一阵清香。
他抽了口气,插入对方体内的手指弯曲起来,勾弄着紧致的肠肉,皇帝瞪大双眼,被束缚的双手扭动,却又尽是徒劳。
卫曦咬着那人的喉结,满心都是那些在边疆时画本上看到的污言秽语,此时精虫上脑,更是口无遮拦,“陛下……您下面真是比女人还紧……咬着臣的手指都抽不出来呢……”
“……呜……啊……”皇帝下巴无法闭合,唾液不受控制的淌了一身,连那黑发上都沾了些许,贴在皮肤上淫靡至极。
卫曦看他这般狼狈的模样,只觉得下身硬的要爆,他三两下扯开腰带,少年人勃发粗大的性器抵在对方腿间,光是其温度就让皇帝一阵恐惧,他缩着身体,脸上怒色犹在,却半分不见之前威严,反而透出几分妩媚。
卫曦舔着那人张开的嘴角,心想若不是仰头看了太久,他都忘了这人长了一张惊心动魄的脸。
多么适合被人压在身下的一张脸啊,却坐在了最高处不胜寒的位置上——他放肆的想着,手指摩挲着对方挂在龙椅上的膝盖,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将自己重重地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呜嗯……”
身下的男人发出含混的悲鸣,眼泪不受控制的淌了下来,又被卫曦逐渐舔净。
皇帝眼中已起杀意,他看的分明,更清楚如今自己身下的不是什么柔软可欺的倌儿,而是当朝最残忍的暴君。
那双干净修长的手上不知沾染了多少血腥,今日之后,也很有可能染上自己的。
如此一想,卫曦的心脏跳得更快了,他挺动腰腹,将下身粗长全数浸入那窄小的肉穴,初经人事的那处死死收紧着,却又被强行撑到最大,渗出几丝血色。
“陛下……您里面真舒服啊……”卫曦笑着抽了口气,伸手去触下身交合的位置,惹来对方一阵发抖,“而且好热……”
“呜呜……啊……”皇帝瞪着他,一双桃花眼满是水光,卫曦一挺腰,便见那眼中水珠滚落下来,像是上好的琉璃。
龙根因为疼痛委顿着,卫曦伸手揉搓起那处,他指腹粗糙,皇帝那处却又敏感至极,光是简单的把弄便舒爽不已,眼中的杀气有些涣散,更添一抹情动。
卫曦也没想到他如此敏感,顿时起了逗弄的心思,俯身去咬皇帝胸前的凸起。嫣红的乳首旱被体液染湿,晶莹的点缀在潮红的胸口上,卫曦含住那处,犬齿啃食,吮出啧啧水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殿内,情色至极。
皇帝没受过这个,只觉得仿佛血管里有蚂蚁在爬,又痒又麻,带着些微不足道的疼痛。羞耻心刺激地他几欲自杀,可身体的感觉却如此分明,最初的难耐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潮水一般的快感。卫曦粗大的性器在他体内抽动,其程度近乎将人捅穿,模糊的视线里他看见自己小腹收缩,隐约被什么顶出一点弧度。
仿佛被这个错觉吓到了,皇帝口中啊啊啊地不成调子,叫声竟是比女人还柔媚几分。卫曦听了更是嘲笑不止,什么污言秽语一股脑的说出来,他每说一句,皇帝都会叫上几声,浑身臊的发抖,连带着后穴咬得更紧。
“陛下……你真的适合被男人操……”被欲望熏红了眼,少年将军咬着皇帝的锁骨,捞起那具因快感而不断下滑的身体,两人交合的汗水打湿了身下的龙袍,连龙椅上都沾了不少晶莹的浊液。“这么多水……您平时坐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下面的朝臣会怎么看您?”
“啊……呜呜……”皇帝一脚踹在他肩上,奈何力气不够,人又往下滑了一截。
卫曦笑着抱紧了那人汗水淋漓的身体,将双腿重新架在肩上,“您要我闭嘴的话,就放我走啊……”
“……啊哈……哈……”
“实在下行就杀了我吧,您杀得人不少了……不在乎多我一个。”他断断续续的说着,腰腹挺动,胯骨撞击着臀瓣啪啪作响,体液糊在通红穴口打出一圈白沫,“还是说……您……舍不得?”
“……”皇帝闭上眼,不去看他。
卫曦怔了下,又笑出来,“怎么可能呢……是我自作多情了,您毕竟是连亲生兄弟都会下手的人……”话到最后,却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皇帝被他肏得浑身打抖,胸膛激烈起伏着,下身龙根渗出淫液。
这是他头一回被逼成这样,心中气急,一时喘息不当,泪水合着唾液不受控制得淌,稀稀拉拉的落了一身,眼睛都翻了白。
卫曦看着身下人情乱意迷的模样,心中大动,隐约涌起一股情愫,但他心知经此一役,自己命不长久,便发狠了地将人往死里肏,生怕做不够似的。
皇上被他逼得出了三次精水,第四次时已稀薄透明,第五次时皇帝却突然来了力气,一双手死命推他,呻吟中尽是泣音。
卫曦却不依不挠地将人抱紧,猛插几下,将性器埋在那已被干软的甬道里射出之时,他听见了当今圣上崩溃的哭声。
低头一看,却见那龙茎还是半硬,射无可射的顶端里,淌出几滴黄色的液体来……
14
等皇帝再次苏醒天色已晚,他躺在养心殿内,浑身无一处不酸痛难耐,像是骨头被揉碎后重新拼上。
他咬咬牙,撑着床头缓缓坐起身来,被蹂躏红肿的乳首擦在柔软的布料上,带来一阵羞耻的麻痒,更是疼痛未消,却好在是清洗过的,没有让那浊液留在体内。
屋外的下人听到动静,连忙进来看看,只一眼就被皇帝那阴暗的神色吓破了胆,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恕罪。
“……是谁送朕回来的?”
“禀、禀陛下,是临远大将军……大将军将您抱回殿内后,又挥退了奴才,临走前告诉奴才,等陛下您醒了再进来看看。”
“……他人呢?”
“大、大将军自称触怒龙颜,害得陛下在殿上昏迷,自知罪该万死,如今被囚在地牢里,听候发落。”
皇帝闻言,冷笑一声,“他倒有自知之明。”
“那……依您看,应当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自然是千刀百剐,死不足惜。
皇帝这般想着,却没有立即吩咐,干燥的唇抿成一条直线,连带着眉心扭作一团。
卫曦如此胆大包天,敢在大殿之上强迫于他,还说了那么些……那么些不入耳的污言秽语,无论如何也没有留他一命的理由。
可是若卫曦真的死了,他手里的半块虎符又该交付于谁?卫家一脉单传,卫远征已身死沙场,别国的大军虎视眈眈,如今若是他在此时杀死卫将军唯一的儿子,定会局势大乱,若是给敌人钻了空子……
可若不杀,着实又太便宜他了。
“……传朕口令,卫曦因触犯龙颜,大逆不道,本罪该死,但因其父之由,仅赐三百鞭以示警告,无朕指示,不可踏出天牢一步!”
那奴才领命下去,独留皇帝一人坐于床上,半晌后,只见他抬手狠狠锤了锤床铺。
这三百鞭下去,不死也要扒一层皮,世人定会道他心肠狠毒,卫大将军刚死就如此惩治其子。
只有他自己清楚,哪怕卫曦犯下如此过错……他依然舍不得杀他。
为帝王者,最忌讳的便是这个,他本不该生出这么些无用的情愫来,可自打那个沾血的雨天开始,他便逃不出去。
卫曦身上有他向往的东西,那个少年将军一如他的名字,仿佛黎明时第一缕晨曦。
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皇帝思及至此,不由得苦笑起来,他最害怕的便是自己的底线步步放低,到最后,连基本的立场也靠不住。
如今的他还能找各种理由救卫曦一命,若是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他……能下得去手吗?
皇帝浑身一颤,却是不愿再想。
他心烦意乱的垂下头,一眼看见自己满是狼藉的身体,又觉得恨极。
于是传令让人进来,在之前的基础上,再加两百鞭。
15
这五百鞭分了足足三天才彻底打完,其中卫曦昏迷三次,却又被用冷水泼醒,久而久之意识臣服,倒是连痛觉都变得麻木。
最后一次昏迷的时候,他梦到了皇帝被自己压在龙椅上蹂躏的画面,那双杀意太浓的眼泛着水光,朦朦胧胧间却是要比清醒时动人太多。
想着想着,竟是在梦里笑了出来,紧接着意识回笼,卫曦睁开眼,只觉得浑身上下剧痛难耐。
五百鞭,若是普通人受来,怕是坚持不到一半便已被打死,就算是他仗着有内功护体,此举也堪堪在鬼门关外游荡一圈了。卫曦想着,忍不住苦笑,牵扯着浑身肌肉一阵抽搐,却是连表情都不敢做了。
……不过如此境地,却已是比他想象之中要好得多。
做出了那等……事情,他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甚至还苦中作乐的想过那皇帝会给自己个怎样的死法,却没想到只是一顿毒打而已……对方并不想置他于死地。
为什么?
卫曦心有疑惑,却得不到答案,只得暂且作罢。
皇帝命他不出天牢,却安排了最好的御医前来诊治,不出半月便可下床。
可一连三个月过去,连他身上的疤痕都淡了,皇帝不但没有下旨,更是连见一面都不曾。
这可憋坏了卫曦,整日在牢里翻来覆去的转,郁闷万分。
然而解放他的不是皇帝,而是那些蠢蠢欲动的敌军。
卫曦下狱之后,皇帝便不再去想这些事情,边疆那处他派了手下一亲信暂且接手,暂且稳住人心。
可夜深后躺在床上之时,脑海里却忍不住浮现那日的情形,皇帝又羞又恼,梦里时恨不得将那人一剑杀死,睡醒后触及冰凉的床榻,内心却又是一阵空虚。
人要犯起贱来,真是拦也拦不住。
他自嘲地笑着,心知无药可救,便宁愿为国事禅精竭虑不眠不休,也不要再去面对梦里那的自己,久而久之眼下生出乌青,连带着气色也差了些许,太医诊治后更告他要好好调养,便附上安眠的药剂。
于是皇帝每日睡前定时服药,总算换来一片安宁。
可无论如何,还是要再次面对那人的。
眼看敌军来袭,亲信虽身携自己的口谕,但终究比不上卫将军之子更得人心,皇帝踏入天牢时,卫曦正抱着饭碗坐在床上。他上身赤裸,皮肤上纵横着密密麻麻的鞭痕,动作时肌肉欺负,衬得那伤疤更狰狞几分。